一的妈妈一定是个大美人,才能生出这么俊逸的男孩子。
画里,缘一站在田野里,眼神缥缈像是望着画外的人。漏壶则坐在他身旁。
她似乎还需要把自己加进画里。
宇多望向窗外,天色渐晚,不知不觉间,她已经画了数个小时。
她点亮了烛台,继续握笔创作着。
宇多刚勾勒出自己的轮廓,困意来袭,她对抗了几分钟,终究败下阵来。
她笔尖一歪,伏案而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