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的夏令营,不回家住,咳,你今天不是休息日吗,要是想去我那儿住,也行。”
总去酒店开房,有种偷情感。
池野按着方盈的膝头,像是怕她跑掉,眸色暗了暗,言语上装乖:“啊,真的可以吗?”
“可以啊,反正小满不在家。”
“那个也可以吗……”
池野表情纯洁无害,暗示下流。
他是行走的荷尔蒙,方盈被撩得双腿酸胀发软,还好是坐在床上的,要是坐在高脚椅上,估计会无力地顺着椅子滑下去。
方盈知道池野暗戳戳的小心思,高手过招嘛,她不想承认棋差一招,用指甲稍微使了点劲划拉他的肌肉:
“那个是哪个?我听不懂。你可以就可以,你不可以,那就算了呗。”
语调缱绻婉转。
成年男女,孩子都有了,聊起那方面可以不避讳,方盈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,让池野火急火燎地捅破窗户纸。
池野乖巧狂点头说可以。
还非常感谢幼儿园的夏令营可以让方小满走出家门,为少儿不宜的画面提供大舞台。
此时此刻的父女情好像有点薄弱了,池野似乎已经不记得他想念女儿想念到每晚捧着手表热聊,泪水打湿小天才,一边触电一边爱。
方盈接着展示她逛街的战果,基本的t恤、衬衫自不必说,她找到了几条非常适合池野的七分裤,因为池野的脚踝好看,还有着性感的跟腱,好东西就应该展示出来,这样版型的裤子衬他,池野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,才好配她,说明她挑男人的眼光好。
池野物欲不重,私服很少,队里发的运动服根本穿不完,年轻时有点钱都拿去给方盈买高级的成衣,他只晓得,美术学院是个烧钱不眨眼的地方,人靠衣装马靠鞍,穿得高不可攀一点,方盈在生活上会少遇到些莫名其妙的小人,艺术行业一眼定生死,先敬罗衣后敬人。
他很配合地“哇哇”惊叹感谢,起身,又搂又抱:“宝宝你对我也太好了吧,好爱你好爱你。”
方盈最近似乎挺排斥“老婆”这个称呼的,不想提及婚姻话题,池野有意避开。
再看到了竞品衣服上的logo都被五星红旗图案遮挡住了,走线歪歪扭扭,一点不工整,池野拿起一件确认:
“都是你缝的吗?”
“是啊累死我了,你身上代言怎么那么多啊,我怕你代言的衣服穿腻了,给你换点别的牌子试试,缝得我手都快断了!气死了,赶紧到期吧。”
方盈撒娇耍赖,说着不着边际的话。
池野沉默地抓住了她的两只手细看。
果不其然,指尖有几乎看不出来的针眼。
“你是不是傻子啊?没少挨针吧?我缝补的技术都比你好,你放着我来就行了。你画画的,手那么重要,逞什么能!”
方盈想反驳,他是打乒乓球的运动员,也是靠手吃饭的呀,池野还为他的手投了上千份的保单,她多承担一点,算不得什么。不过,下一秒,池野把她的指尖含进口中,柔软的舌小心地扫过针眼,心疼一个人到了极致,笨拙又原始,方盈的心化了,软绵绵地“嗯”着应声。
“疼吗?”
“不疼的。”
“哼,我不信。”池野含含糊糊说话,手上用力圈紧了她,絮絮叨叨讲以后的安排,“我还要被你气死了呢,自己是画画的,还不更好好保养双手,故意让我心疼啊?方盈同学,你怎么能那么坏呢?我给你请钟点工阿姨,你什么活都交给阿姨干,不许欺负我爱人好吗?”
“嗯……”方盈半阖上眼,封闭视觉,这样触感会放大,指尖的神经元敏感异常,沉沦于池野的呵护。
突然方盈讲:“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到不行了。”
直白的剖白,对于把面子看得比天大的方盈来说,实属难得。
“嗯?最开始,你都不怎么搭理我,哎呀,我还以为是我在一厢情愿地感动你呢。”池野打蛇随棍上,顺势要从方盈口中多撬出来几句好听的情话,这类机会稍纵即逝,他要一饱耳福。
“我对体育生有偏见嘛,我初中班上的体育生,不好好读书已经是最小的缺点了,流里流气,聚众对女同学打分点评乱开玩笑……我担心你也是缠着我,逗着我玩玩而已,再后来已经了解到你的人品了,还是会害怕,害怕我自己不是一个招人喜欢的、能够让你长久停留的人,相逢是为了离开的话,那我还不如一个人好好过。而且,我家里人的性格你都了解的嘛,害羞,内敛,不善于表达,我就这样默契寡言地和家人慢慢生活,你那么直球,直击心脏,对我的冲击太大了,吸引力也一天比一天深。”
这么一长段话,方盈说得慢慢的,中间停一口气,轻轻缓缓讲完。池野性子急,却柔和地凝望她,安静地倾听她最深处的想法,听她灵魂的颤抖。
他们交心深度交流的次数并不多。
因为聊到重大问题时,双方的情绪都会有波动,不如“酒肉情侣”,将话题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