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事侦查佐大楼的灯,永远冷白刺眼。
“齐长官……这、这——!”话还没说完,男人一脚将铁椅踢翻。
矶——
尖锐的金属声在墙壁间乱窜,地面拉出长长一道痕。
金属椅脚撞上墙面,发出尖锐的声响,在寂静的侦查室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这第几件案子了?我问你?”他的声音低沉。
“第……第七件……”警员声音发颤。
“操他妈的第七件!”齐溪难得吐出一句粗话,眉头死死拧着。
七起案件,前面六起至少还有人活着。
手法一次比一次凶残,倒像是某种仪式在进行。
邪门。
昨晚,长官亲自把他叫进办公室。
“你有信心破案吗,齐溪?”主任的语气平静却带着压力。
齐溪沉默了几秒,声音干哑:“我会完成长官交代的任务。”
“我要的是‘一定’,不是‘会’,齐溪。”主任走近一步,手掌重重落在他肩上。
“这座城市的深夜太长了,齐溪。别让恐惧取代了秩序。”
冷气嗡嗡作响,墙上悬挂的宗教像无声注视着他。
第七件案,出现了死者。
六名被害人都称自己完全没有看到凶手。
齐溪抬起头,眼底的阴影深得近乎黑。
“我会找到他。”他说这句话时,语气像是在对恶魔起誓。
他身形高挑、肩背笔直,长年训练出的肌肉线条让他即使站着不动,也像一把冷藏的刀。
五官深刻,眉骨略高,剑眉压眼,眼底常年有淡淡的阴影。
他很少笑,嘴角总习惯性地紧抿着,行动却快得让人跟不上。
年少时,他的笑曾像阳光,少年气十足;但自从父亲被冠上“杀人犯”的那天起,那笑就像被时间封进琥珀里。
现在的他,只剩下那双深邃的黑眼睛,穿着警服时,衬衫纽扣总扣到最上,干净、冷峻。
人在压抑时,性爱反而成了一种本能的放松。
浴室里雾气氤氲,水声细缓,像把世界都隔在门外。
齐溪推门进来时,并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立在门口。
水雾遮住了他的眉眼,却遮不住那股压抑得太久的情绪。
谢芷懿正背对着他,抬手拨开湿发,水沿着她的肩线滑落,在白瓷色的肤上留下一缕又一缕光。
她察觉到有人靠近,微微回头。
齐溪俯下脸,鼻尖轻触到她湿润的发梢,是若有似无的碰触,足以让人红了脸。
“我今天……需要你,可以吗,宝贝?”他低声说。
……
硕大的龟头挤开湿润娇嫩的阴唇,噗嗤一声,整根没入女人窄小的甬道。
一只手盖住她湿润的眼眸,另一只手紧贴在她光滑的小腹上,轻轻抚摸那柔软的耻毛。
谢芷懿顿时感到腔内酸胀到无以复加,快感直冲脑门“啊——”地一声叫出来,眼中涌出热泪来。
快意太过凶猛,像从脊椎下涌上来的热潮,一寸寸吞没她的呼吸。
“宝贝……舒服吗?”齐溪的声音贴在她耳后,低沉得像热水中溶开的暗潮。
他的唇顺着她的耳廓轻轻往下,湿热的气息擦过那块极其敏感的薄皮。
他亲得极慢,像在耐心描摹每一处她会颤的地方。
热水顺着两人的肩背一路滑落,白皙的肌肤在蒸汽里泛着细密的粉红,像是被他一点一点染开。
他的指尖从她的腰窝往上,轻轻收紧。
在水雾里,她的背被他贴得更近,细小的呜咽被他含住、吞下。
那触感滑、软、细致得像极了被揉热的丝绸,让他喉结狠狠滚了一下。
“舒服齐溪啊嗯”女人被顶得闷哼,上半身无力地压在浴室的墙壁,柔软弹性的奶子被压得变形,娇嫩的乳尖摩擦在磁砖表面。
她不由自主的翘起臀瓣,拱起身子更贴合男人。
身后,齐溪迅猛的撞击带来急促的快感,动作狠戾,马眼被摩擦到喟叹,柱身抽出了些距离,又一捅到底。
谢芷懿只能徒劳地用手撑着墙,唇瓣中呻吟着,承受身后男人越来越猛烈霸道的撞击。
齐溪指节分明的大手掐住她纤细的腰,啪啪啪啪奋力挺动胯下,将粗硬的肉棒一次次送入湿热小穴的最深处。
“嗯…太快了啊”女人秀眉紧皱,疯狂摇头。
肉体拍击声在偌大的浴室里发出空旷回音,在氤氲的水汽间,显得格外响亮淫靡。
磁砖实在太滑,谢芷懿的手扶着都要滑掉了,双腿也抖得厉害,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靠身后那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撑着。
男人的眼眶充血发红,喉间伴随着低沉的阵阵喘息。
“懿懿宝贝好骚啊”他低头望着两人交合处,女人的蚌肉被肏的微微外翻,露出穴口嫣红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