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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第4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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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住抚上她粉若桃花的脸颊,低声耳语:“善善,会给你名分的,你不必入族谱,日后也不必再遇到他。你要什么,我都给你。”

善禾阖目慢慢地应他。他的话,只当是过耳风,她只静静感受从脸到肩、从肩到胸、从胸再往下的吻。别的什么都不想。

蓦地,她听到身上传来一句话:“哪怕未来有主母,你也是唯一的你。我们生在一起,死也同穴。善善,你就是我妻。”

她心头肉莫名一跳,猝然睁眼,那厮已跪在她两腿间,褪下她的亵裤了。

接下来的几日,梁邺忙于准备殿试事宜,白日里皆在书房。善禾只在特定时间去给他送些茶水果子,其余时刻全是陪伴晴月与妙儿。

妙儿已将她们的计划悉数告知晴月了。晴月一听,脸上笑靥也多起来,直言感觉伤也好得快些,恨不能立时就要下地走路。反是善禾按住她:“你且好生养着。伤筋动骨一百天,你这才多久?到时我们走的时候,免不得要奔波劳碌,你须得把骨头都养结实了。要是摔了、碰了,我可不管你,你就自己回这来罢!”说罢,她与妙儿皆笑起来。

晴月并不把善禾的话当真,但又真的怕自己这伤耽误了善禾逃跑,心急皆浮在面上。

善禾看出她的心思,温声宽慰:“逗你的玩笑话,千万别当真。你放心,等你伤好了,我们一起走。我如今在他跟前也能说得上话了,问他要些名贵药材来与你医治,应是不难的。你又年轻,未必就需要一百天便能全好了。”

晴月心底泛酸:“娘子,他是不是‘欺负’你了……”

善禾一怔,笑道:“哪能呢?你看,我身上又没有伤。”

晴月瘪嘴摇头:“我说的是那种欺负!”她饮泪看善禾:“娘子,你现在笑起来都发苦。”

只这一句,善禾压在心底的委屈如暑气腾腾往上涌。她眼眶泛红,鼻尖也酸了,慌忙把脸垂下,掩过面上的酸涩。

晴月立时懂了,叹道:“早知如此,那会儿不如不走了。至少,好歹二爷……”

“晴月!”善禾打断她的话,“你平日里千万不要说这些话,也不要提二爷的名字,教人听去,他又得动气了。”

她也长叹一气:“就是这会儿让我回到那时,重新做选择,我只怕还是会与他和离的。不过,”她眸光愈发黯淡,“我再不会去求梁邺了。”

善禾最后悔的,并非与梁邵和离,而是那会儿为了和离求梁邺帮忙,以至于满盘接错。

终到殿试之日,天际才泛鱼肚白,梁邺便起身预备入宫。

善禾正服侍他更衣。那府里不时便遣个人来探问,先是施茂桐使小厮来问可曾备妥,又道若缺物事只管去寻他,入宫若有不明处,也教成敏去寻他身边人。接着是周太太着人送来一碟糕、两只粽子,善禾正垂头给他系腰带,见彩香、彩屏各捧只白瓷碟进来,也温声笑着:“‘糕’‘粽’,高中,爷此番必定是要高中的。亏得太太有心,我都不曾准备。”

梁邺也扬眉笑着,屈指拈了块软糕,先递至善禾唇边教她先尝,这才笑问:“如何?”

善禾只咬了一小口,细细咀嚼:“嗯……好干,尽是屑儿。”

梁邺轻轻笑开,指腹替她抹掉残在唇角的糕点屑儿:“你倒会挑嘴。”就着她咬处将糕吃了,又握她手道:“殿试完要与同年宴饮,回来怕是不会早,不必等我。”

善禾低眉顺目应了,正要剥那粽叶,成敏忽地小跑至廊下,喘吁吁道:“爷,有信来。”

梁邺笑道:“晚间回来再看罢。”

成敏抬眸觑了眼善禾,旋即压下去:“这信,有些急。”

梁邺听了,便近前取过信,刚看到信封上几个字,脸上的温笑登时冷下去。善禾不明所以,一壁剥粽叶,一壁问:“怎的了?”

梁邺不答,撕封展笺,脸色愈来愈沉。待最后一字看完,他默了半晌,蓦地抬眸,见善禾拧着细眉看他,方意识到失态,扬了笑看她:“无事,不要紧。”正要将信烧了,手却一顿,像是想起什么,最终仅是把信笺重新折好,塞入信封,大喇喇搁在案上,便不再提此事。

临走前给他佩荷包,善禾弯腰仔细整理着绦带。他忽地抬手,单手抚上善禾的脸,迫她昂起头:“今儿回来不会早,你要累了,早些歇息。”

善禾一笑:“知道,爷要出去赴宴。才刚说过的。”

“起来。”他扣着她的下巴。

善禾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,依言起身,他便又俯首,在她唇瓣落吻,好一会儿才松开,丢下一句“好好的”,凝眉出去了。

善禾望他昂扬背影,拿手背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唇角颊边肉,笑意慢慢褪去。她独自回屋,思量着待会儿探视晴月的事。忽而一阵穿堂风,把桌上的纸笺吹起来,窸窸窣窣地响动。善禾走上前,掌心一压,拿镇纸镇好,却发现刚才被他随手丢在旁边的信封上,“阿兄梁邺收”五个字分外熟悉。

她心头一跳,想起适才梁邺看信时愈来愈沉的脸色,心口扑通扑通直跳。善禾强忍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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